博兹雅上单

枪 决 战 士

【省拟】【浙闽】跨虹(01)

好了这次定稿了不会再改了(。)他妈的改哭我

明天做完实验继续写,我先去洗洗睡了冷静下

删改添加了一点,艾特老板 @单间风雨 顺便艾特   @顾璃依 本来想去杭州玩了再写的但是不敢再拖了OTZ,等我从杭州回来再写一个

希望写出我心中【金风玉露一相逢】的第一面,写不出算了

注解懒得复制了就这样吧不懂就问答不答看我心情

哦对了,划重点【师父不是老苏也不是宁哥!!!!!!!!!!!!!!!!!】





跨虹

 

 

 

 

 

钱锁澜进山里时林海栖差一年出师,一个人徒手画一座廊桥也让人挑不出毛病。

 

林海栖高中毕业就跟师父学做廊桥,不懂什么“波光柳色碧溟濛,曲渚斜桥画舫通。”,但却是师父说自己见过最有天分的徒弟。钱锁澜来的那天林海栖坐在门廊下,山风吹来拂过林海栖散落下的细碎额发。

那一天风和日丽。午后的阳光斜斜穿透竹林,洒过弥漫山间的氤氲水汽,在薄薄的雾气间落下一道道细微光路。林海栖坐在流水声与风声中,穿着反复洗过的白色衬衣,一眼望过去显得身姿如松,连同身后的群山小楼摆在一起仿佛一幅画似的。可钱锁澜只觉得林海栖微阖的眼帘下藏有难言的美丽色彩,从眼瞳中流向手里的图纸上,整个人仿佛慨然有光。钱锁澜一时竟忘了说话,也忘了看林海栖手上的草图里一座木拱廊桥跨虹似的,横过高高低低的河谷。

钱锁澜目光专注地落在林海栖身上,人站在原地,也不说话。最后是林海栖先觉察过来,抬起头看了钱锁澜一眼,然后对钱锁澜笑了一下。林海栖的笑意只停在唇角,淡淡的透不进眼里,好像适才钱锁澜凝望的是一对尘封的琥珀。

林海栖望向钱锁澜,语气自如而笃定,也不问钱锁澜是谁,只是一边说师父在里面等你一边站起来卷好图纸。钱锁澜才来得及看见图上一角那伏在碎石草丛间的桥台,林海栖就把白纸一拢,抱在怀里,回过头对钱锁澜说:

“跟我来。”

 

和林海栖不同,钱锁澜是正经大学生。著名院校硕士毕业,前途正好。所有人都期待他就像期待华南道桥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只是谁都没有想到,钱锁澜一毕业就拜别导师,一头扎进浙南山区里。

钱锁澜要做廊桥。

 

 

“放着跨海大桥不画,来山里跟我画廊桥——”师父从林海栖的图里抬起头来,对着钱锁澜的脸一哂。“你倒有出息。来,你看看这图。”

钱锁澜掀起眼皮看了八风不动的师父一眼,恰好师父也在看钱锁澜,两人对上目光,接着钱锁澜一声也不吭的走上前来。

这是一张对开草图,相较立面更接近效果。桥梁线条比施工图显得颇为舒展随意,下部结构是传统木拱,桥屋样式近似鸾峰桥。如果不是右下角标有跨度等一些参数,倒更像是写生。

钱锁澜记得这张图,就在不久前才被林海栖的双手圈起来又捧在怀中,还曾对钱锁澜露出一角,像被钱锁澜窥见春光。

林海栖不为所动。师父有意看钱锁澜的反应,问,你觉得怎样。

钱锁澜沉吟一会儿,说:“横桥远亘如游龙,”说着又看了看林海栖,“明珠影落长河中。”

茶碗里橘皮普洱的醇厚香气微微扑面,林海栖呷了一口,水汽氤氲了林海栖垂下的眉眼,犹如风中摇晃的竹影,教钱锁澜看不真切。

 

 

林海栖即将出师,恰好前一阵邻镇来人请师父画廊桥,师父对林海栖一向放心,这一座桥便全权交由林海栖设计。

“我这两天刚好有事回南京,你先跟着你师兄去现场看看。”

钱锁澜顺从点头。

林海栖卷好图纸,重新抱起来,说,知道了。

然后转过头看了钱锁澜一眼。

“跟我来。”

 

两人出了堂屋,林海栖回过头:“到现场要走三个小时山路,你还走得动吗?”

钱锁澜看林海栖神情不似作伪,眼神平静不透露出一丝端倪,因此果断回答:“师兄,我今天有点累了。”

但林海栖的脸上依然不能让钱锁澜看出多少情绪,既无嘲笑也无嫌弃。林海栖语气和眼神一样平静,只嘱咐钱锁澜明天早起,就要抱着图纸自己上楼去了。

“师兄。”

钱锁澜忽然说。

林海栖站在楼梯上,俯视钱锁澜的脸,眼睑微微垂着,半遮住那对隐隐带有一些绿色的瞳仁。

在山风里,林海栖的额发和衣摆都轻轻摇晃。钱锁澜眼睛弯出一道弧,说:“师兄,我能不能再看看你的图?”

“你不是累了吗?”

不过没等钱锁澜回答,林海栖又说。

“我住你隔壁,收拾好了再过来。”

说完还睨了钱锁澜一眼。

钱锁澜立即低下头说好,然后觉得实在忍不住,于是偷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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