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兹雅上单

枪 决 战 士

致《空山》

其实我是瞎鸡巴写的(不),不过还是膨胀一哈诶嘿

南雪齋:

感谢人生导师西泽老师。 @独步吟客 






  看过西泽给逆流写的这篇前传后便觉得很喜欢,大概不仅因为里面有用到关于雪的比喻,也因为里面戳我的点的确很多。上次给西写了整本《逆流》的文评,但很多地方仍觉得还有些意犹未尽。这篇前传在一定程度上补完了我的部分疑惑和猜测,我在上篇文评当中意犹未尽的点也打算在此尽可能的补完。


  《空山》主要以粤的回忆的方式展开,时间线很短,几天的时间。讲述的事情也很简单,一场循规蹈矩的会议,桂的出乎意料的到来,以及一场还算奇妙的宿醉。不得不说西泽的文风的确是在这样回忆式的故事当中显得更为动人,简单明确,并且隐隐地带有种宿命感。一切都是已经知道结局的故事,但再度呈现出来的时候又不会显得枯倦。平静干练的文字宛如刀锋,每刺入一次都足够叫人见血。


首先文章起始,“那个人这次是一个人来的”、“那个人总是逃会”。已然是一处很明显的线索了。对比后文反复强调的“那个人是冷的”和明确比喻的“那个人的身体像一座空旷的大山”,不难猜想出桂此时的状态。他的神经在长期的压力之下已经透支得不能更透支了——这也是他灵魂衰弱的一个原因,正如那“空旷的大山”,甚至我想之后逆流当中的一系列故事也是由此而起的。但他又偏偏不想继续下去了,整个人一幅佯似乐观的积极态度,好像一切都很无所谓一样——不然他一个常年逃会的人如何自己抛下得力助手,又如何心甘情愿地飞赴北京?但一切实则又不只是看上去那样无所谓,他知道自己灵魂出现问题之后必死无疑,也知道他会拖累他的兄弟。但他太过疲倦。所以《逆流》的结局大抵是从一开始就注定好的,像桂这样的人没有办法心态平和地认怂,所以也就不可能亲自向弟弟请求一些亲密的举动。他的确是矛盾的,譬如逆流中粤那些求爱的举动,他一次都不曾拒绝过。


  此后文中多次出现“救赎式的”比喻,譬如桂在床上贴近他的时候“像在冬天靠近一团火”、“这夜色太深了,深得他松不开手,像孩童在黑夜中抱紧仅有的依靠。”桂的处境的确是一个在需要被救赎的状态,因为仅仅凭借他自身的力量已经没有办法救赎他自己了,他在意识昏沉的时还能下意识地靠近粤,还能做出那样的动作,的确说明他的求生欲望是存在的。但我上文也提到过,桂这样的人是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认怂的。就算他真的走投无路,只能求助于粤,无论是凭他自身的傲骨还是什么旁的事情,他都绝不低头。在文中,他宁愿成为一座空荡的大山也不愿意让海水的温柔填满自己。‘那个人说:“再见。”’态度已然是足够坚决。


文章的末尾,桂的眼中倏然生出火。看过逆流大概可以了解,这个烈火一般热忱的桂,他身上的压力已然没有办法继续累积,他已然开始燃烧自我了,在绝望中静寂地燃烧,像来自地狱的烈焰。粤的泪水随着海风一并滑下,大概悔恨和惋惜的不仅仅只是“没有做到”,也包含了一份斯人已矣的痛苦和无奈吧。这毕竟是整个悲剧的起始,那个人毕竟是他的兄长,他最心爱的人。他察觉的足够早,本可以在一切发生之前将事情阻止,但是他没有,那个人还是燃烧起来了。夕阳和沉下海平面那副情景,都是弥足悲壮的画面。这个故事也是。


逆流系列的几篇文大概可以算作是我觉得西泽作品当中除了风眼之外最虐的一个系列了。文里充斥着反反复复的纠结和希望绝望的不断交替,尽管故事架构不大,但所塑造出的那个悲剧向的世界确乎是真实得叫人足以产生共鸣的。虽说我并未因共情而产生格外强烈的感受,但毕竟读完心下也会很难过。


以及另外一个感受,桂是希望粤找到他回家的路的。但当他真正找到那条路的时候,家已经彻底地物是人非了。虽然说西泽比较人道,给了逆流一个开放性的结局,但某种意义上来说结果也已经早就预设好,是可以看得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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